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刷完卡抬頭，徐書原留意到玻璃牆上自己的輪廓，似乎的確不再像從前那樣冰山一座。
“您的東西拿好。”
“謝謝。”
扶梯人漸漸多起來，他轉乘直梯下樓。梯門打開，裏面烏泱泱出來一羣人，當頭的那個似乎很有身份。
對方經過徐書原面前又停足，身後的下屬問：“怎麼了付總？”
徐書原回頭看向對方，慢慢地蹙緊了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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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多大型商場都跟寫字樓連在一起，這裏也不例外。
眼前這間辦公室位於樓宇頂層，全景落地窗外加豪華裝修，寬大的真皮沙發足以坐下四個人，待客的整套汝窯茶具就更是靡費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