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現在已經緩過來了，臉上幾乎看不出什麼。
儘管如此，送走客人的第一時間，夏楊便催促伊里亞斯去把酒吐了。
“這樣你會舒服一點，快去。”
伊里亞斯想說沒關係，但拗不過夏楊的堅持；等他在洗手間吐完，夏楊順手遞過去一杯清水，手裏還拿着一條擰乾的熱毛巾，表情無比心疼：“辛苦了，亞斯。”
伊里亞斯接過熱毛巾擦了擦臉，搖搖頭，也許是剛吐過，他的嗓音有點啞啞的：“沒事，你知道爲了實現統一，過去已經犧牲了多少人嗎？”
衣服被弄溼了，他乾脆脫下來放到一邊。
資源錢財就不說了，難以算計；光是搭進去的人命，還有因地下城存在而受到傷害的民衆，那都是一筆令人觸目驚心的血賬。
“很多，可他們都沒有成功……”伊里亞斯想說的是，他付出的這點不算什麼。
“嗯，可是這跟我心疼你並不衝突，事情正在好轉不是嗎？”夏楊靠在牆上，信心滿滿地說：“我們一起努力，會成功的。”
說到這個，伊里亞斯充滿感激地看着夏楊：“謝謝你，你已經讓事情成功了一半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