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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事之秋和兵荒馬亂的高三撞了車。暑假一共就放了一個月,裴雁來還不在國內。
八月的最後一晚,我去了裴雁來常去的那家日式酒吧,點了杯尼格羅尼,但擺到眼前的是杯草莓味百利甜。入口的奶味讓我一詫,抬頭纔看到老歪那張把絡腮鬍收拾得相當講究的臉。
“這杯算我請你。”他依舊帶着那架很像特務的墨鏡,探過頭來,語氣輕柔地像是在對我進行臨終關懷:“怎麼,心情不好?”
我尾隨裴雁來這毛病應該是改不掉了,幾乎接近跟蹤癖。
目標人物視而不見的縱容態度,誘使我更加無法無天。
我像一條纏人的水蛭,跟着裴雁來的血味走,藉由這種病態又獸性的方式,想在他龐雜的血管中找到自己的棲息地。
這家店也是我跟在他後面來的,三個月來過七次,次次都能碰到這位調酒師。我頭一回自己一個人過來,結果又遇到他。
“你換我的酒。”我喝了一口,草莓裏混着奶味。
老歪:“你的酒量我知道,今天一個人來,小心被撿屍。”
我眉角一抽:“我一直都是一個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