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玻璃杯底碰到大理石臺面,橙汁晃了幾下,液麪復歸平靜。
我讀懂了高凱的暗示。他是說,他可以走動走動,然後讓我從鼎潤的律助,變成鼎潤的律師。一字之差,薪資和社會地位就完全不同了。
老胡不是沒動過這個心思,但鼎潤學歷最差的律師也是國內法學頂尖名校出來的研究生。我本科學歷,畢業就入職,即使學校是首都較知名211,在五年內,我的“轉正”都是難以服衆的。法律這行就是喫資歷,沒什麼話說。
不知道該不該慶幸,高凱沒像當年那樣不打聲招呼就通知我去律所報到,給我留了推脫的權利。
“慢慢來吧。”我認真地拒絕他:“我還需要積累經驗。”
高凱一愣,似乎感到意外,但他沒多說:“也好。”
氣氛有點尷尬,我媽適時嘆了口氣:“時間過得真快。你重讀那會兒,在學校門口跟我吵架的樣子像在眼前一樣……都長這麼大了。”
“嗯。”我點頭:“是很快。”
這件事如果她不提,我都快沒有印象了。
復讀那年我壓力很大。裴雁來和我斷了所有聯繫,最開始那一個月我整天活得像遊魂。從迷茫到麻木,我花了快三個月過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