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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這人容易想多,思維的分叉密過少年人的頭髮。睡了並不踏實的一夜後,我還是決定赴約。
倒不是因爲要向我媽“妥協”,而是我意識到,送完一張存摺就走的決定摻雜一半意氣,並不明智。親生母子之間的舊賬沒那麼容易一了百了。
出於各個方面的考量,我需要和她談談。
今天的會議日程是下午一點到七點,中午,裴雁來開車送我到高凱家樓下。我什麼也沒說,他就什麼也不問,只告訴我,今天結束晚,不用等他喫飯。
很突然的,我站在車窗邊上,對裴雁來的愛意前所未有的豐盈——人偶爾會有這樣奇妙的時刻,文藝作品裏叫作墜入愛河,放在我身上,要叫在愛河裏溺死。
我把頭探進去,輕飄飄落了個吻,但裴雁來不會這麼輕易放過我。
他按着我的後腦,直到彎腰曲背的姿勢我喘不過氣。這個吻太過火。
“去吧。”臨走前,他說。
我說好。
但再次走進這棟樓時滋味有些不同,因爲今晚我有了歸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