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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隔壁。”
陸靈蹊遲疑了一下,“師父還想找無想前輩商談重影刀的事嗎?恐怕不行了,”說到這裏,語氣忍不住地黯淡下來,“她……也就那一會清楚。”
而且那所謂的清楚,也只限於法寶。
陸靈蹊無法想象,當年那一家三口被逼到什麼樣?信老祖留下的手紮上,有他老人家的斑斑血淚,誠老祖乾脆就留下了一個滿是恨字的血書。
還有這位……
“師父,當年……無想前輩爲什麼沒有與陸信父子一起流放?是飄渺閣捨不得嗎?”
如果一起流放了,或許她也不會把自己逼瘋了,陸靈蹊不能不懷疑飄渺閣。
隨慶拍拍手上圖紙,“無想本名鄭相宜。”徒弟與陸家親厚,現在又憐憫無想,有些事,他不說,不代表她不會私底下打聽,與其讓她找別人,聽一些亂七八糟的,還不如在他這裏,聽最接近現實的。
“她少而敏!是飄渺閣津生前輩的關門弟子,不僅性格溫婉,還學什麼像什麼,煉器、制陣俱有涉獵,津生曾說過,鄭相宜不管最後是選擇煉器還是制陣,都會得一大師之名。”
隨慶嘆了一口氣,“陸岱山與津生有救命之恩,陸信與陸傳自小就與鄭相宜相識,相比於陸傳,陸信性格寬厚,爲人大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