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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白握住了劍柄將要拔出,卻被沈醇握住了手,他微怔時只見沈醇將劍從其中抽出,直接架在了玉自觀的脖子上,讓對方連躲閃都來不及。
“沈兄,宰了我辛苦的就是你們了。”玉自觀笑道。
“無妨,阿白不能駕車,還有我呢,既是殺了你,自然沒有什麼相處不來的問題。”沈醇同樣笑的純良無害。
如果他手中的劍沒有往玉自觀的脖子處又靠了靠的話。
玉自觀視線下移,笑的比哭都難看:“在下知錯了,沈兄饒命。”
沈醇看着他半晌,在玉自觀不自覺吞嚥了一下的時候將劍收了回來:“玉兄乃是知進退的人。”
“是,朋友妻不可欺。”玉自觀笑道。
他不過是想開個玩笑,誰知道這倆都彷彿喝了十八罈陳年老醋一般。
沈醇將劍收了回去,不再理會他,而是將沈白攬了過來低聲詢問:“可覺得難受?”
男子不是天生的承受方,更何況沈白這種皮肉緊實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