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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此事會沾因果。”白竺說道。
“在下不畏懼因果。”沈醇將清淨瓶收了起來,“沾便沾了,即便滿身因果,在下也承受得住。”
白竺不再多言,對方的身上頗有慵懶灑脫之態,且無所畏懼,但與自己的道是不同的。
兩人離開茶樓,一枚碎銀落在了桌上,小二路過時看着動用的茶碗麻利的收拾着:“這一桌有來過客人麼?應該來了。”
離開此處,沈醇又落於了一座宅院的上方,在屋檐之上隨意撩起衣襬坐了下去:“仙君自便。”
白竺站在一旁負手而立,並不如他一般似乎隨時隨地都能選擇最舒適的姿勢。
仙界並不允許仙人隨意插手人間事,可眼前人所行之事是爲他,又犯不上爲如此小事而申飭,但白竺在他的身上看不到什麼規矩,他似乎並未將仙界條例放在眼中,頗有些不顧後果,肆意妄爲。
無規矩不成方圓。
他們絕非是同路人。
沈醇也不勸,只看着宅院之中,月黑風高,一錦衣男子從外攀爬了進來,落地時拍了拍身上的塵土,未動幾步,卻已然被舉着火把的家僕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