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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爲他對於此處只是過客,對方對他的態度也遠不如對今日所來之人親厚,不能對比。
白竺覺得莫名,魏舒白心裏忍耐着煩躁之意再次翻身,那長桌咯吱一聲,在他心神提起的時候晃了一晃,本已平復,就在他慢慢松下心神的時候,不知哪裏噼啪一聲,整張桌子直接塌了下去。
轟的一聲傳出了很遠,彷彿連這木屋都要抖上三抖,即便是酒醉之人都能在此時嚇得清醒,更何況只是睡覺。
白竺蹙起了眉頭起身道:“你做什麼?”
沈醇睜開了眼睛,從榻上驀然坐起,劍身在他起身的那一刻直接抽出,劃破了夜色般,直接架在了趴在地上半晌無法起身的魏舒白的脖子上:“你在做什麼?”
魏舒白從未如此時這般狼狽,可那架在脖子上的劍寒氣逼人,他只能勉強整理着思緒,忍着那份羞赧道:“桌子塌了。”
“哦?”沈醇自然看見了,但是樣子還是要做,他輕笑了一聲收起了劍,拿起火摺子點燃了油燈,看着趴在躺在斷裂的木柴之中的男人道,“閣下可有傷到何處?”
他的話語雖是關懷,可魏舒白卻覺得他是在幸災樂禍:“傷口恐怕震裂了,疼的厲害。”
沈醇看向了他的腰腹,他倒也沒有說謊,那處本來乾燥的布上滲出了不少的鮮血。
“桌子塌了?”白竺摸索着想要下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