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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岶接了水出來,繼續在那裏配比,卻不聽旁邊的聲音,他轉頭道:“怎麼了?”
“沒什麼,只是在想男人果然都一個樣。”沈醇悠悠道,“沒得到手的時候就是千嬌萬寵的小寶貝,得到手了以後就會嫌添亂,連水母都比我重要。”
岑岶看向了側倚在一旁,眼角眉梢都寫着戲謔的青年道:“跟水母喫醋,出息了。”
“主要是不夠精細的鍋。”沈醇笑道。
“我剛纔說錯話了。”岑岶將水母缸放回了原位,走到了沈醇身邊道,“沒覺得你添亂,也沒有覺得你不夠精細,我……嗯。”
一切話語終止於一個吻。
沈醇扣着他的後腦,將那些解釋縱容的話堵在了口中。
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的縱容,會把人慣壞是一方面,能夠感受到真切的愛意是另外一方面,所以總想去稍微欺負一下,得到包容和偏愛的時候就會覺得很高興。
雙脣分開,岑岶輕託着沈醇的臉道:“不生氣了?”
聲音中帶着微啞,隱晦着纏綿的溫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