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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第一局岑岶出了布,沈醇出了剪刀。
第二局岑岶思索着沈醇的對策,想着他會出其他,大不了打平,再出了布,沈醇又出了剪刀。
岑岶:“……”
“隊長,僥倖心理不可取。”沈醇笑道,“你要是出個拳頭,我就輸了,要不要五局三勝?”
岑岶扣住了他的脖頸,在青年略有詫異的目光中將他拉了下來道:“不用。”
他記得上次這傢伙就是這麼跟丁宣說的,結果丁宣慘敗。
遊戲不是最重要的,最主要的是他現在不想等。
夜色很深,水母缸的光芒給這裏提供着些微的光源,因爲它們不斷的上下起伏,而讓周圍的光影不斷的變化着。
風雨已歇,岑岶側躺在柔軟的枕頭上,身後的青年很自然的擁住,心跳好像連成了同樣的節奏。
岑岶喜歡狂風驟雨,因爲情動而一發不可收拾,也喜歡和風細雨,溫柔而動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