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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秘书瞬间皱起眉头，一脸严肃：“怎么回事？不看路吗？”
高特助打了个激灵，也不管谭秘书的冷脸，自顾自道：“完蛋了，刚刚到底是我幻听，还是贺总真的那样吩咐啊？！这也太奇怪了吧。”
谭秘书：“？？？”这人干嘛呢？
高特助抓着脑袋崩溃道：“啊啊啊到底是我听错或者臆想，还是老板真的说过啊！”
他陷入自我怀疑，可他根本不敢去问贺云稠啊！！
——疯了。
谭秘书摇摇头，也不管他，进了办公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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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整天莫灵吱都在公司，上午几乎都是和张妙薇在一起说话。
那丫就是个话痨，长了一张冷艳妖娆的脸，偏偏话多得要死，和其他人说怕崩人设，硬生生拖着狗子聊了一整个上午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