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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確實啊。”
“可如果我說您是我老師……不就等於承認是你學生了嗎？”
“這樣肯定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？”
陶萄心裏思索了一會兒, 趙亦等着她叫老師，沒想到陶萄一抬頭，眼睛裏帶着沉思，她一雙平光眼鏡下面, 狐狸眼的豔色被遮住了大半，不過還是清亮漆黑, 看起來是認真的。
“要不，叫您小叔叔吧。”
趙亦總歸是沒有逃過和叔叔搭邊的事。
“……行。”
趙亦嘆了口氣, 給了個肯定的回覆。
比起和親緣沾邊，這種師徒的備份在圈內傳開, 確實更麻煩一些。
加個小字, 倒也勉勉強強可以接受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