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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該是這樣的。
李慎這麼想着，忽然感覺一道很有存在感的視線正緊緊追隨着自己。
他抬頭看去，方陣裏，那個出類拔萃的女孩正安靜的看着他。
她的眼神如同山泉水一般明亮，面龐明媚卻又至極，帶着眼鏡也無法掩蓋的出衆。
與李慎四目相對，陶萄又朝他笑了笑。
也許是因爲她的笑裏面包裹着單純的、不諳世事的溫柔，是當下這個年齡纔有的美好，李慎下意識爲剛剛自己在心中的話生出了點微妙的慚愧。
爲什麼她不該是這樣呢？
不過很快，李慎便從這樣的情緒當中清醒過來。
在點完名之後，他又恢復了一絲不苟的整肅模樣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