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刀光劈開掌中天地,在對方紙質的後背留下一道粗長的刀痕。
“乾的好,只要不斷讓它泄露氣息,上頭早晚會察覺的,等監察者出來,它就玩完了。”
虞道人大喜,搞了半天,他還是打着‘苟’的主意。
戚籠早已不管對方,而是陷入了一種更深層次的奇異境界中。
或許是他本身就善於用刀,又或是他精神的深層次中,有着足夠醞釀鋒芒的東西,手中‘熒惑’時而化作茫茫白雪,凍天封地,時而化作琴瑟琵琶,彈出鋒銳絕響,又或似行雲流水般,平靜的無半點波瀾,走刀飛劈,或切或撩,或砍或斬,像是黑夜裏的一點光。
只是那隻手,像白玉一般纖細優雅的手,卻又如同大日一般霸道,它時而張開,時而輕捏,它就像是老天爺的手掌,是人、鬼、神之主宰,手掌將刀鋒壓的越來越緊,像是把一根繃緊的弦,再用力往後扯。
虞道人也不作聲,他彷彿在看一盤棋,在看一盤廝殺極其慘烈的棋局,刀做黑子,像一條搏殺的大龍,只消殺出重圍,便能掙得半分生機,但每當看似取得先機之時,換來的卻是更大、更隱祕、更密密匝匝的包圍圈。
黑龍咆哮着,瘋狂着,其尾部已經被切的七零八落,但它仍不服輸,拼命的往前掙扎,哪怕鮮血淋漓,哪怕被羞辱的不成模樣,它就是不放棄,因爲它知道,這便是它的使命。
一刀一掌,以城池爲盤,以大街小巷爲棋道,以風水變換爲棋子,在進行一種難以想象又極端玄妙的博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