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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夫人今日是怎麼了?”
“玉兒啊,你說,像我們白家,又或者是如今的李家,最在意的是什麼?金錢、權力、血脈的延伸、還是某種高貴的繼承,哪怕骨子裏都是營蠅苟且,這表面上的繁花似錦,是不是一代又一代族人所向往和追求的?”
玉兒沉默了一會兒,道:“夫人,要我說,像您這種上等人,並非只是天生的,外面都說你們這種世家子弟,冬不知其寒,夏不知其熱,兩手不沾陽春水,嘴裏不食人間煙火,我看啊,那都是偏見,他們沒看到您記賬算賬到半夜,也沒看到您爲了每一筆款子,每一行當生意,忙的整夜整夜都睡不着,更別提與這家夫人拉關係,那家夫人鬥心眼。”
“以前老爺還在江湖上廝混的時候,每次染血歸來,可都是您熬湯藥、穩人心,有些兄弟的屍體都是您親手拼合起來、送入棺材的呢;局面危險時,您親自拿刀子跟人談判,也不是一次兩次了。”
白三娘不以爲然的笑了笑:“你這是撿好的說呢,妾身做的惡事,栽贓陷害,暗植親信,發不義之財,威逼利誘,甚至讓人家破人亡,那都不是沒幹過;至於‘扒灰的扒灰,養小叔子的養小叔子’,我白家有,他李家也不缺,李家三代單傳,這換頭祕術需要至親血脈,我家相公就突然多了這麼一個血親弟弟,怎麼來的,你猜猜?”
玉兒汗流浹背,兩腿立着都有些軟。
“想在這亂世生存下來,蠢貨是要不得的,但是豪門也好、世家也罷,要想延續三代、五代,甚至更多,應該需要一種更深層次的東西,玉兒,你覺的這是什麼呢?”
玉兒顫聲道:“奴、奴婢不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