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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之南真是腦子裏冒出什麼就說什麼:“身嬌體軟。梨花帶雨受都是這設定。”
傅從夜不知道梨花帶雨受是什麼受,可他聽得懂前一句,用前額葉想一想也知道是哪種形容,他推了一下她腦袋:“胡說八道什麼。咱兩個上保健課的老弱病殘,有什麼好比的。”
阮之南往後一仰,倒在椅背上,笑着揉着被他推了一下的額頭:“我今天下午去醫院了,以後就可以做運動了。哎,扯遠了,不是說這個,先說那個護工的閨女,你怎麼就幫她了!”
傅從夜說:“你知道爲什麼他們說我是校霸麼?”
阮之南彷彿是額頭上被他按了一下的地方,有了手指的凹痕,燙燙的,她一直在揉,說道:“聽說有兩個女生轉學了。”
傅從夜半晌道:“我在那女生左右手背上,各燙了個疤。用菸頭。燙的很嚴重。”
阮之南雖然天天自稱混蛋,但卻還是被嚇了一跳,她呆呆的看着他。
傅從夜:“因爲那個女生,在我們學校另外一個女生身上,用菸頭燙了二三十個疤。被燙傷的女生,就是我爸護工的女兒。她叫胡小青,你要是問問別的班的人,可能有人知道。”
阮之南半天才回過神來:”所以……劉傾才這麼害怕你。所以當時說有兩個女生轉學了,一個就是被你燙傷的,另一個就是這個胡小青?”
傅從夜低着頭,說道:“你其實知道,我沒那麼愛管閒事,幫她主要是因爲,我在學校幾次看到她被人堵了,但我沒幫她。二是她爸胡叔叔對我很好,胡叔叔發現她渾身都是瘢痕之後,找我來說,想讓我幫忙聯繫方笙,把她轉走。而且胡叔叔其實找過學校,但你知道副校長那德行,新校長又不怎麼在學校。犯事兒的女生家裏有點人,就給壓下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