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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鍇拿細樹枝指着她,笑道:“否則我也寫一本小說,主角就是咱倆。故事怎麼編,就隨我了。”
他們倆在這邊聊得時候,阮之南拉着旁邊一組放羊的,在那兒商量晚上的捉迷藏大會。
這個活動橫跨高一好幾個班,最起碼幾十號人說要參加了。
其實就是分爲兩組,六七個人找,剩下的人藏,可以藏五分鐘,找的人找十五分鐘,到點沒找到的就要自己出來到空地集合。而且還有幾個二班的同學,在村子的各個地方藏了十個畫上標記的雞蛋,這十個雞蛋還是上午學農之後發的,誰要是找到了藏的東西還能給己方多加分。
遊戲雖然是幾代人小時候都玩的幼稚遊戲,但因爲是在這個龐大的村子裏找,再加上這裏晚上也沒有多少燈和人,更顯得刺激的多。
到晚上喫完飯,天還沒全黑,一幫人揮淚去祠堂補習,另一幫人摩拳擦掌的要玩這個遊戲。
阮之南拉着他們的六人小組都來了,下午插秧累的半死也沒能阻止大家此刻想玩的動力。組織遊戲的同學決定,乾脆五六個人一組剪刀石頭布,贏了的人就加入找人的一方,其他的就加入藏起來的一方。
阮之南前幾次都是找人方,找人方還都拿着手電筒,她不愧是能上房揭瓦的,動不動手一撐翻進人家院子裏去,幾局裏就屬她找到的人最多,到後來二班幾個每次都被她找到的男生不樂意了:“阮老闆,別跟你們組的剪刀石頭布了,你就藏一回讓我們找不行麼?”
阮之南其實是想找到傅從夜,但傅從夜不愧是全校存在感最強也最弱的人之一,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藏在誰家房樑上,阮之南好幾局都找遍了院子也找不到。
付鍇接過她手裏的手電筒:“要不然這次我來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