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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之南半張着嘴，沉默好半天才說：“啊……我、我……不是……”
傅從夜有點破罐子破摔：“你不就直來直去麼。現在直說吧。”
阮之南腦袋有點混亂：“我……我以爲我們就是好朋友……確實、我也……我也沒想過要談戀愛，我也沒法想象我自己跟別人談戀愛……”
傅從夜：“行了，AB都選了。現在結果就是，我說了，你拒絕，我們做不成朋友了。抱枕你自己抱好吧，不用什麼事兒都想着我了。”
他轉身就往下坡走。
阮之南連忙跟上兩步：“爲什麼呀！”
傅從夜：“什麼爲什麼。”
阮之南一直在揪抱枕上的蘿蔔葉子：“你爲什麼喜歡我啊。要是別人，我想想都知道，大部分人是因爲我長得好看，有一部分人，類似喻柏之類的，估計就是因爲我家裏的情況。你如果覺得我是個好的人，那做朋友不就是對的麼？爲什麼要說喜歡啊？爲什麼要跟我談戀愛啊？”
她是真的疑惑，真的搞不懂。
傅從夜看向她，阮之南有點急了：“你這麼忽然跟我說，我也搞不懂。或者說你是不是自己沒搞懂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