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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之南道:“如果是這種比較明晰的死法,一般就是拿頭髮測個毒,然後檢查外傷就結束了。很多家屬都不願意解剖屍體到這種地步……這就算死後開膛破肚了。就算是最後解剖完之後給縫上,其實也會看起來很恐怖……遺體告別的時候脖子上縫合都會非常猙獰,很傷害家屬感情的。說句難聽的,你那幾個親戚壓根不在乎你爸,就是想找事兒。”
那老警察一邊檢查簽字,一邊看了阮之南一眼:“我們已經初步排除他殺了。以前都是我們覺得有疑慮,要解剖做死因調查,家屬哭着喊着不讓剖。你們家親戚這種上來就指責小孩殺人的,非要解剖的,也真是少見了。你一個看起來十來歲的小姑娘,還挺懂啊?”
老警察回到臺子後的桌面上開始做登記,阮之南趴在臺子上,有意套近乎,笑着說:“江陸以前在這兒做刑警的。叔叔你認識他嗎?”
老警察一邊在那兒按鍵盤,一邊說:“江陸在這兒幹了三四年吧,我以前是他領隊。他的孩子不還小麼?哦,你說是舅舅——你、是江枝北的閨女?”
阮之南笑:“看起來不像麼?”
在帝都各分局支隊刑警裏,江枝北作爲傳奇人物業界大佬,要比她那兩個兄弟有名不少。
主要是阮之南那兩個舅舅,相比於做警察……更像是做官。
但江枝北一直在一線,又是女刑警,再加上去年夏安的陳年大案一破,跨越二十年追蹤犯人的消息出來後,不止電視上開了幾次發佈會,攻堅行動組也天天往各個分局發學習資料,開疑難沉案攻破研討會。光週末開會寫報告,各個分局就寫了好幾次江枝北經手的案子,PPT都看吐了,他們要是不知道就怪了。
老警察都笑了:“真的假的,江枝北的閨女。那這死者是你什麼人?”
阮之南:“我發小的爸爸,叔叔人很好,我們挺熟的。我就上個月還去這個付叔叔家喫飯了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