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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以前家裏窮困,所以到這個年紀都沒有去“飯店”喫飯的習慣,爺爺奶奶帶大的就更是不會帶她去擼串什麼的,徐竟甜拿着菜單問這問那,聽付鍇抬手要“啤酒兩紮,花毛一體”的時候,那表情興奮地像是聽到了什麼地下社會暗號。
在阮之南的堅決拒絕下,腰子豬鞭和韭菜沒能上桌,奶香小饅頭倒是多了不少。
啤酒拿了兩紮,基本每個人分一分,徐竟甜這種不愛啤酒的都因爲貪涼多喝了一點,不過等啤酒漸漸不涼,她還是選擇了冰紅茶。
不過傅從夜這種平日跟阮之南一起喝椰汁的人,今天也喝了不少酒。
阮之南在他骨折之後,簡直是春風化雨老母親、或老母雞,天天繞着傅從夜咯咯咯,不是給他接水打飯,就是幫他記作業——雖然他從來都不寫作業。
這會兒還說:“哎呀,你真不該喝。”
傅從夜以前也是個注重健康做事謹慎的性格,大概跟他們瘋久了,也有點十七八歲的滿不在乎,笑道:“我平時基本不喝,就這一回吧。”
付鍇把頭上的繃帶拆下來,後頭的鼓包還在,繃帶裏綁了冰鎮片,不過這一天也不冷了,他隨手把繃帶纏在手上,說:“哦對,咱們去嶺門的時候,還有煙火可以看呢,好像是靠海邊的地方,連着放三天!我還從來沒看過煙火大會!”
徐竟甜也有點嚮往:“哇,就跟日語裏的那種,浴衣花火大會,感覺很浪漫啊。”
付鍇忍不住吐槽她:“你還知道什麼是浪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