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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向思堯垂着頭,譚躍又忍不住問:“其實我好奇很久了,你爲什麼高考會報這個專業?”
他記得的向思堯,並沒有對法律感興趣,更是有點怕喫苦的,而學習的結果,也肉眼可見,實在太過辛苦。
向思堯抿着脣,猶豫了一會兒,才說:“那時候……想得太簡單了。我爸被通緝,我就想,如果我去當律師,等他被抓,我可以給他辯護,讓他少判幾年。”
可惜自己能力不足,現在連考試都沒有通過,更別說什麼辯護。
更讓人難堪的是,他現在自己都不確定,到底應該怎麼替程臨辯護。程臨到底給普通人帶來了多少傷害,好像根本無法去想象。
如果他跟譚躍的身體異變,都跟程臨有關呢?
而譚躍現在,卻還在試圖幫助他,去給程臨當辯護律師。如果譚躍知道了這件事,向思堯都不知道譚躍會怎麼看他。
譚躍對向思堯的這個回答,卻是有些意外,沒再說些什麼。僅僅就這麼一句話,他好像就能感受到向思堯的難過,雖然那種情緒並不劇烈,卻也無法忽視。讓譚躍想把向思堯拉過來,揉揉他的頭髮。甚至也不想再玩一些無聊的把戲,來增加向思堯的負擔。
反而是向思堯不願再繼續想下去,自己拍了拍臉,又看到譚躍單薄的病號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