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爺爺這些年跟向思堯相處,也知道向思堯這脾氣,最後也不再勸他,只是一聲唏噓:“你這孩子,程臨有什麼好,從來也沒管過你,你倒還捨不得跟個罪犯斷絕關係。”
向思堯輕聲說:“法律上你們也沒有斷絕關係。仇都那麼大了,您不還是想給他聘請律師嗎?”
爺爺提及往事,也有許多感慨:“我只有他一個兒子,我也是第一次當父親。我以爲最重要的是讓他服我,他不服就打到服。”
等他意識到錯誤的時候,已經太晚了。只能在向思堯面前慈愛,兒子卻已經很多年沒有看到。
爺爺總算不再逼着向思堯回來,但是否讓譚躍來當辯護律師,他表示還要再考慮一下。
向思堯掛了電話,時間還早,他不緊不慢地開始刷牙洗臉。正當他睡意綿綿,嘴裏還含着泡沫時,向思堯想到了什麼,手忙腳亂地拿起手裏,飛速地記下來。又非常敷衍地隨便刷了幾下,就用清水漱口完畢,又撥通了電話。
“倪姐,不好意思這麼早打擾你。”向思堯說,“酒吧今晚的舞臺有人預約了嗎?我想約半個小時。”
倪虹對酒吧做的宣傳推廣起了一定作用,她前段時間跟本土的喜劇小劇場合作,給演出提供限量免費的酒水,又在每張紙質票的背後都印上了酒吧地址,歡迎所有愛好者都去練習。到現在,甚至都需要提前預約時間段了。
“有倒是有……”倪虹賣着關子,“不過剛剛也有人來找我要了,你這樣,我都不知道給誰了。這樣吧,看在我們的交情份上,你回答我一個問題,我就優先考慮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