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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,新婚夜,我除去葉桐以外的三個陪嫁一口咬定我在合巹酒裏下藥,還在我的身上搜出了裝過合歡散的藥瓶,世子楊淮安愚昧昏庸,蠢鈍如豬,認定我不知廉恥,當即就毒打了我一頓,說句不好聽的,新婚夫夫洞房花燭夜本來就是要幹那事兒的,我又不是長得不能見人,有何必要在合巹酒裏下藥?”
“當時我因爲匆忙被人推上花轎,折騰了一天又累又餓,根本沒辦法替自己辯解,常年被父親忽視,繼母兄弟欺壓,甚至連下人都敢爬到我的頭上撒野,導致我的性格一直比較自卑軟弱,但俗話說得好,兔子急了還咬人呢,我本就不是侯府正兒八經求娶之人,如今又鬧出新婚夜下藥之事,如果不弄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,我接下來的日子還怎麼過?”
眼淚花已然湧上眼眶,葉昭卻是倔強的不讓它滴落下來,但他的聲音始終連貫清晰,條理分明,還不忘各種的埋汰楊淮安,氣得他面部肌肉直抽抽,若不是容徹在場,他怕是早就衝上去再毒打他一頓了。
聽他說到嫁妝,葉姜氏心裏咯嘣一聲,悄悄抬首一看,熟悉的檀木箱更是讓她嬌軀顫抖了起來,別人不知道葉昭的嫁妝如何,她還能不知道?該死的,她不是囑咐過葉輝必須牢牢把持住他的嫁妝嗎?那些東西怎麼會落在葉昭手裏?如今還攤在了公堂上,一個弄不好,她苦心經營數十年的賢名可就全毀了。
同樣清楚嫁妝之事的葉揚也忍不住皺緊了眉頭,但他更擔心的是下藥之事,畢竟那是他一手主導的,連母親都不知道,看葉昭臉上的傷,應該是成功了纔對,可他爲何刻意在這裏說出來?難道他抓到什麼證據了?不,不可能,葉輝三人是府裏的家生子,哪怕他沒有三人的賣身契,他們家人的性命都還攥在他的手裏,應該不敢背叛他,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?還有葉昭,即便前世登上了後位,他也軟得跟麪糰兒一樣,哪來的膽子站上公堂?
莫非,他也重生了?
思及此,葉揚又忍不住悄悄看了他一眼,不過他很快否定了自己的猜測,如果他真的是重生的,應該會直接去找繁王,而不是在公堂上跟他們掙個魚死網破。
相比父子倆的恐懼多慮,葉步仁和楊淮安父子只覺憤怒丟人,在他們看來,這都是家事,怎能鬧到公堂上來?
“翌日,新進門的媳婦要給婆家長輩奉茶,並且隨同侯爺去祠堂上族譜,可我強忍着渾身疼痛,早早起牀,等了大半個早上,等來的不是世子楊淮安,而是他連夜抬了侍妾,並且跟侍妾廝混一夜的消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