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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怎麼不正經了?”黃壤翻了個白眼,然後想起正事。她神情凝重,道:“你今天記得把我母親弄走啊。我跟她實在是無話可說。”
她是真不願和息音見面,母子談心什麼的,想想都虛僞做作。
第一秋道:“待會帶她出去逛逛上京。”
黃壤挑眉,正要說話,第一秋無奈道:“我陪你一起。”說完,他似乎意識到什麼,立刻往回找補。他指了指牆上先皇后的畫像,說:“算是感謝你這幅畫。”
黃壤這纔不情不願地道:“好吧。”
學舍裏,息音也怪不自在。
她既想黃壤回來,又怕她回來。
時間是漸漸增厚的寒冰,如今她與黃壤之間,隔着二十二年的冰牆。
這些年千般不是,萬般言語,又從何處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