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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阿爾蘭病得比他想的更厲害。
圖勒巫師沒說話,修如玉竹的手指搭在仇薄燈的頸處,帶着骨玉戒的指節貼在下頜側。頸動脈在虎口下博動,象徵生命的血液在其中湍流。片刻,他迫使仇薄燈抬起頭,露出漂亮脆弱的線條。
微冷的齒尖落了下來。
就像初見那一晚,強硬、鋒利,幾乎抵在骨上,只要牙尖上下一錯,就能撕開雪白細膩的肌膚,撕開柔韌的血管,讓血噴泉般汩汩湧出。
極其特殊的安撫。
不是正常小兩口吵架時的甜言蜜語,更和溫情扯不上關係,暴烈而殘酷地將少年的生命銜於脣齒之間,拿牙尖咬,拿齒鋒碾,最後再來回溫熱地舐——比起歉意的安撫簡直更像摧毀,摧毀底線,摧毀本能。
自我保護的生理反射要仇薄燈趕緊逃跑。
仇薄燈理都不理,直接把它丟到一邊去,低低悶哼着,仰高臉,緊緊抱住戀人的腦袋,方便他咬得更狠更過分一點。
——昨晚的假設真的嚇到他了。
他寧願戀人真的將自己吞食進腹,也不願意接受那種可怕的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