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仇棠淵覺得這事不是他一個人能扛得下的。
他剛一翻臉,試圖拿出世家第一,少來攀親戚的架勢,那邊小侄子就開始翻舊賬,一樁一樁聲討他醉駕飛舟的“重罪”。直算得仇棠淵無地自容,別說擺擺長輩的威風了,簡直就差自刎謝罪。
仇薄燈義憤填膺:“要不是阿洛,我早餵了狼了!連根骨頭都沒剩!”
”……現在不也是餵了狼。”仇棠淵弱聲。
仇薄燈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,頓時跳腳:“您、您胡說什麼啊!”
仇棠淵瞥了某人一眼,言外之意再明顯不過:雖然喂法不同,這不照樣連根骨頭都沒剩?
仇薄燈惱羞成怒起來,一拽他家三叔的衣袖,耳尖微紅,氣勢洶洶:“這聲‘三叔’,您到底是應還不應!”洶洶了沒一下,他又軟下來,拽着仇棠淵的袖子,低着頭,小聲地,“…三叔。”
這聲“三叔”,要多委屈有多委屈。
十年前,紅鳶墜落,楓林焚盡,就是這麼一聲“三叔”。仇薄燈的木鳶天工術入門是他教的,紅楓林被毀後,知道小侄子自滄海回來,仇棠淵就急急忙忙往紅楓林趕……黑煙未盡,熾火猶存。殘林深處,他找到了年幼的侄子。
也不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