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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些畫我還沒看完，”柯曼說，“你陪我走走？”
“好。”戚煙把空瓶丟進垃圾桶裏，跟在她後面。
柯曼看畫看得認真，走得慢，看到某一幅畫時，冷不丁蹦出一句：“你喜歡小孩嗎？”
戚煙看向那幅畫，畫上是她去鄉間田野寫生時，碰到的幾個小孩，肌膚被太陽曬得紅彤彤的，臉上的笑容卻格外燦爛，呲着一口大白牙。
“他們挺可愛的。”戚煙如實道。
柯曼抬左手，託着右肘，右手指背抵着下巴，歪頭打量着那幅畫，眉頭似蹙非蹙，“挺好的，要是以後有孩子了，你跟阿凱好好帶着，千萬別把孩子甩給我來帶。”
“啊……啊？”戚煙跟不上她的節奏。
柯曼捏着下巴，側頭看她，脣瓣抿了抿，肉眼可見的不悅：“好不容易把阿凱拉扯大，我可不想再遭罪了。”
“遭罪？”戚煙想着周越凱那性格，有點懂了，“周越凱小時候很調皮吧？”
“是啊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