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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玉婧一眼就看上了。
她蹲下來：“鴨子和南瓜苗怎麼賣？”
老人有些意外：“小姑娘認得出來這是南瓜苗？”
“這不是很明顯嗎？”常玉婧說，一路走下來，就這家賣的變異指數最低。
老人笑了：“瓜類的幼苗都很相似，很多人分不清。一隻鴨子十五元，一棵幼苗三元。”
價格都比其他攤位貴了三分之一以上。
小女孩似乎怕他們覺得貴，忙說：“我們家的南瓜很好喫的，鴨子下的蛋也很大。”
常玉婧數了下數量，有點多，要買多少呢？
“我們全要了，那籃子裏是鹹鴨蛋吧，也給我裝起來。”衛呈晉說。
常玉婧抬頭看他，“這太多了吧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