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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沒有當年的那場意外,靳舟應該會成爲楊時嶼的學弟,說不定現在也在法院工作。
然而現實沒有如果,命運就是那樣喜歡開玩笑。
靳舟父母出事之後,楊時嶼突然像換了個人似的,說法官的工作錢少事多,沒什麼好憧憬的,還說他臨近大學畢業,沒工夫再給靳舟輔導功課。
那段時間,靳舟整個人渾渾噩噩,完全不知該去向何方。他自暴自棄地放棄復讀,去修車店找事做,後來便結識了劉永昌和一羣狐朋狗友。
至於另一邊的楊時嶼——
“現在開庭。”
坐在審判席正中間的男人敲了下法槌,視線透過金框眼鏡的鏡片,落在攤開的卷宗上。
防滑鏈從鏡腿上垂下來,隨着男人閱讀卷宗時左右擺頭的動作,在莊嚴的法袍上來回滑動。
法庭裏很快響起了檢察官和被告人一問一答的聲音,興許是聽到不滿意的內容,男人微微蹙眉,抬起視線看向被告人,冷聲道:“現在是法庭調查,還沒有到你懺悔的時候。”
被告人的身後是空蕩蕩的旁聽席,只坐了少許家屬,因此男人的視線不可避免地掃到了坐在角落裏的靳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