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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官的確不好當。
前陣子靳舟纔看過一個新聞,某市涉黑案件的法官遭到報復,被人砍死在家中。如果再算上他父親的事,可見法官確實是一個高危職業。
但高危的職業並不只有法官,醫生會遇上醫鬧,玻璃工會遇上臺風天,無論是哪種職業,都伴隨着一定的風險。
若是靳舟可以選擇,他倒寧願揹負風險,從事自己憧憬的職業。
時間越晚,老舊的樓房就越寂靜。
走道里的燈不太敏感,兩人朝着樓梯的方向走去,發出不大不小的腳步聲,竟沒有讓一盞燈亮起。
楊時嶼頭也不回地走在前頭,一如既往地把靳舟當作空氣。靳舟倒也無所謂,雙手插在褲兜裏,不緊不慢地跟在楊時嶼的後頭,沒話找話地說道:“喂,楊時嶼。”
樓道的燈終於有了反應,照亮了楊時嶼腳下的路。
正好兩人走到樓梯口,楊時嶼下樓的步伐停頓了一瞬,本來因黑暗而放慢的腳步,又因樓道驟然變得明亮,恢復了剛纔的速度。
樓道的燈當然不是在此時恰巧亮起,無非是靳舟照顧人的小心思罷了。楊時嶼應是看出了這一點,在腳步停頓時微微偏了偏頭,算是對靳舟的回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