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靳舟不喜歡別人碰他的腦袋。
或許是男人的尊嚴在作祟,他總覺得被人碰了腦袋,那樣會很沒面子。
如果有同學對靳舟這樣做,那他一定會還回去,哪怕從教學樓追到操場,他也一定要禮尚往來一下,這樣纔算扯平。
但當楊時嶼第一次碰靳舟的腦袋時,他卻呆呆地看着手裏的教材,連自己耳根發紅了也沒有注意。
那時候應該是高二下學期,靳舟算對了一道很難的橢圓面積題,楊時嶼隨手揉了揉他的腦袋,算是對他的鼓勵。
後來揉腦袋似乎成了一種習慣,跟“聽話”成了組合套餐,只要靳舟不調皮,聽楊時嶼的話好好學習,楊時嶼就會習慣性地揉一揉他的腦袋。
沒有人知道,靳舟只把這項特權賦予了楊時嶼,連他的爸媽碰他的腦袋他都不樂意。
把黑色棒球帽晾在陽臺上,靳舟用食指彈了彈帽檐,沒精打采地對着棒球帽問:“他到底在想什麼啊?”
明明那麼認真地說自己會內疚,還怕靳舟淋着雨,把帽子戴他頭上,結果當靳舟追問他爸當年在審什麼案子時,那悶嘴葫蘆又不吭聲了。
晾衣繩下的棒球帽來回晃了幾下,慢慢地停了下來,靳舟戳了戳帽子頂,不爽地說道:“你說你怎麼就不會讀腦術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