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楊時嶼的意思很明白,沒什麼要問的就可以走了。
靳舟哪會這麼容易被打發,他摸了摸下巴,推測楊時嶼的動機:“你好奇女人的身份,但又不能讓警方去查——因爲沒法解釋你爲什麼會出現在酒吧,所以你便自己去監獄調查?”
儘管監獄也不一定能有線索,但好歹是個調查方向。事實上,楊時嶼也的確查到了苗頭,這樣便可以順理成章地讓警方繼續查下去。
“警方的關注點一直在王大榮當年的人際關係上,忽略了他在監獄時期認識的人,我只是另外給他們提供了一條思路。”楊時嶼頓了頓,“他們會調查這個女人,不用你去操心。”
“你都操心,憑什麼不准我操心?”靳舟道,“我說,你就沒有想過跟我聯手嗎?我路子野,查東西快。”
“你能有多野?”楊時嶼難得說了那麼多話,一直不疾不徐,娓娓道來,但聽到靳舟提起自己的“路子”,又皺起了眉頭,“我再說一遍,靳舟,不要去做危險的事情。”
“你好像很擔心我啊。”靳舟沒心沒肺地笑了笑,他又不傻,在試出楊時嶼家門密碼的那一刻,他就隱約猜到楊時嶼是不想讓他趟這趟渾水。
儘管仍有很多事情想不明白,但至少對於楊時嶼的態度,他沒有那麼窩火了。
“我二十七了,楊時嶼。”靳舟輕呼出一口氣,難得走心一回,“你當我還是十七八的小孩兒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