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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會。”靳舟臉色微沉地吐出這兩個字。
說到底,張瑞之所以能夠把汪和泰糊弄過去,是因爲在他和汪和泰之間,還有另一道擋箭牌——楊時嶼。
一個是多次承辦酒會的經理,一個是初次前往酒會的法官,換作靳舟,他也會認爲楊時嶼的嫌疑更大。
“你說不會就不會?”張瑞火大地反問,“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去告訴汪老闆,你要搞他?”
“去啊。”靳舟揚了揚下巴,“你順便跟他解釋解釋你的奧斯卡演技。”
張瑞已經在汪和泰面前撒過謊,這注定他跟靳舟是一條繩上的螞蚱。哪怕他現在誠心悔過,去找汪和泰認錯,也指不定汪和泰會不會把他灌水泥沉海底。
張瑞重重地嘆了口氣,放棄抵抗地問靳舟道:“你那朋友靠得住嗎?”
“你是說那旗袍美人嗎?”靳舟悠悠問道,“那不是我朋友,就是我。”
“什麼?”張瑞聞言猛地往側方後仰,難以置信地瞪着靳舟,“不是,你……你一男的,你怎麼?你丫膽子怎麼那麼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