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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她,這個雌性獸人分明很弱小,見到他卻不害怕,她的氣味總是很興奮,一有機會就抓着他的尾巴摸個不停,哪怕被他不小心咬到嘴裏了,也沒什麼恐懼,她似乎堅信他們是在玩耍。
在烏木爲數不多還記得的認知裏,會住在一起的雌性獸人和雄性獸人就是伴侶,但他並沒有爲她捕獵,爲她築巢,相反她一直有在這麼做。
她給他收拾洞穴,清理地面,墊上青苔和木屑,還每天都試圖給他分享食物,雖然他並不喜歡喫,但那確實是她自己找到的食物。
這些行爲在獸人們看來,就是伴侶纔會做的,也是追求對象的行爲,所以她是想當他的伴侶?
烏木慢吞吞地想了很久,纔想明白了這一點。
但他又有了更多不明白的事,怎麼會有雌性想和一個半獸人做伴侶?半獸人是殘缺的,如果不能變成完全的獸人形態,遲早會墮落成完全的、沒有理智的野獸,最後甚至會被從前的部落同伴獵殺。
他已經很少思考關於別的獸人的事,難得想一想就得花費很多的時間,更多時候,他是什麼都沒想。
烏木不是第一次蛻皮,以往每次蛻皮,他都是獨自待在這裏慢慢等待着痛苦的到來。他沒見過其他蛇類獸人,不知道其他的蛇類獸人蛻皮是不是也會那麼痛苦,還是隻有他才這樣,但半獸人比起獸人要經歷更多折磨再正常不過。
烏木在疑惑,在思考着,宋許則在緊張着,又期待又緊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