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練月將藥碗從牀頭小几上端過來,一邊吹,一邊道:“一切都不值得。”
“一切?”他又問,“也包括我?”
她從善如流道:“不包括。”
他問:“不包括是說值得還是不值得?”
練月嚐了一下藥湯,還有些燙,她把他的左手牽出來,把藥碗擱在他手裏,讓他暖一暖手,然後抬眼去看他:“值不值得,要經歷過才知道,沒經歷過的事情,你如何說它是值得,還是不值得的?”
他道:“你判斷不出,那就說明它是不值得做,若是值得做,你一定就能判斷出。”
練月道:“你是神明麼?”
衛莊沒說話。
練月道:“你既然不是神明,也不能預知未來,那你怎麼判斷一件還沒發生的事情,它到底值不值得做呢?”
衛莊道:“我年輕的時候,遇到過一個賭徒,他說他從未輸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