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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衣美人進了竹屋,出來時,小丫頭給她披上了披風,見練月還在樹下站着,笑道:“姑娘,我就先走了,你可別恨我,我這也是爲了討生活。”
白衣美人走了之後,練月將院門關了上,又進屋去,將屋門也關了上。
裏屋的竹桌上歪倒着空酒壺,杯中還有殘酒,桌腳擱着酒罈子,她彎腰將酒罈子撈起來,打開封蓋,咕咚咕咚喝了一些。
本來一直背對着她躺在牀上的衛莊,聽到這番大的動靜,終於還是忍不住翻身過去瞧。
喝酒像喝水一樣。這麼咕咚咕咚的野蠻樣子,倒真是有點殺手的意思。
她喝了幾大口酒之後,把酒罈擱在桌上,又掏出手絹,細細的擦了擦嘴角,方纔把目光移到牀上去看他。
衛莊早她的目光一步,已經又背了過去。
練月脫光自己的衣物,鑽進了他的被窩裏去。
衛莊知道她進來了,也知道她此刻正光溜溜的躺在自己身邊,她身上那甜甜的桐花味混雜着酒香已經躥到了他鼻息中去,這是她的味道。她的味道,讓他喉嚨發緊,可他卻沒動,美人計也沒用,他不喫這一套。
她的手很涼,手心裏像是有汗,握住他的手臂,似乎是想把他掰過來。她又在發抖,他不太明白,爲什麼她會如此怕他,好像他會喫了她似的。她讓他想起師妹給他弄來的那幾只小兔子,她好像比小兔子還沒有攻擊性。瑟瑟發抖的時候,比兔子還可憐。他的心腸其實已經硬了很久,可每次她一發抖,他就憐意抖起,忍不住就想親親她,抱抱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