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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腦子反應有些慢,一時沒反應過來,她已經握着他的雙臂,將他壓倒了。
她壓低身體,在他耳邊小聲道:“你受傷了,這次就讓一讓我吧。”
聲音很小很輕,除了他,好像連她都不允許被聽到。不知道爲什麼,衛莊忽然覺得自己臉上湧上了一股熱意。
她又吻了下來,她的髮絲滑下來,落在他頸側,他扶着她的腰,坐起來,扣住她的薄背,將她摟入懷中,她像根被煮透的麪條一樣,軟軟的,滑膩的,掛在他身上。他抵着她的額頭,啞聲道:“月娘,我不知道你爲什麼突然高興了,又突然不高興了,我猜不出來,如果我讓你不痛快了,你直接同我講好嗎,我不太擅長這個。”
好像只有在牀上,他才肯說點軟話,牀下從來不會。或許是在牀上,他對這個世界的防備之心是最低的吧。
練月緊緊的將他纏住,只是沒有說話,因爲她知道他不是不擅長,只是不願意,他不願意再花心思,所以他不猜,真是個狡猾的人。
她其實有很多手段,無論是殺人還是在牀上。因爲她曾經是個殺手,也是個玩物。所有學問都是這樣,接觸久了,自然感觸就深,做得多了,熟能生巧,她又不是笨小孩,她要拿手段伺候人的話,她用舌頭就能將他送往極樂。
須作一生拼,盡君今日歡,她要讓他牢牢的記住這一天。
後來,衛莊摟着她沉沉的睡了過去,等他睡着之後,她就小心翼翼的從他懷裏爬出來,穿上衣服走了。
回家洗了個澡,穿戴整齊之後,覺得時間差不多了,就去城門口找蔡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