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練月這麼一噴血,嚇得沈九立刻折回牀邊,拿出帕子給她擦拭,邊擦拭邊安撫:“你傷的這麼重,養好也得個把月,若是不願,可以在想其他辦法脫身,不必急於一時。”
練月揪着沈九衣服的袖子,問:“若是我沒醒,她要怎樣?”
沈九從善如流道:“我替你做了擔保,若是醒不來,我來付這個藥費。”
練月就知道若無人做保,那個牡丹姐是不會冒着血本無歸的風險讓人給她用藥的,她猜出來了,她喘了一口氣,道:“多謝你的好意,你放心,我不會讓你出這個藥費的。”
沈九笑了笑:“無所謂,反正我已註定要喫這碗飯,不差這一點,我權當給自己積福積德了。”
後來大夫來了,牡丹姐也來了,一船的年輕女孩都擠到了這個艙房來瞧,嘰嘰喳喳的圍着說了好一陣話,沈九以病人需要靜養爲藉口將她們全都打發走了,只留了大夫。
大夫說她心口的兩處刀傷不淺,傷了心脈,雖說僥倖醒了,那也得仔細養着,切勿大動,否則心脈崩裂,就無力迴天了。
練月做殺手多年,對這種刀傷劍傷還是有所瞭解的,不用大夫多說,她也知道,她想問的是腦子的問題。
大夫一聽她的描述,就立刻懂了,說她可能掉下斷崖時,俯衝的力量太猛,震傷了腦子,出現了短暫性的失憶。大夫說她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,只摔丟了三年的記憶,沒有摔傻,已是幸運了。他之前看過一個病人,被馬從馬背上甩了出去,腦袋磕到石頭上,直接摔回了襁褓中,醒來之後話不會說,飯不會喫,衣服不會穿,字也不認識,所有的事情,都是從頭開始學的,直到現在還沒想起以前的事情呢。
練月沉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