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長途跋涉對練月來說是家常便飯,四、五日的行程對她來說是小事,就是牡丹姐和小總管有些受不住,洗了熱水澡之後,連飯都沒喫,就躺下了。
她們睡着之後,練月下了樓,去櫃檯打聽韓厥的府邸在哪,掌櫃的正在扒拉算盤,頭也不抬,問:“韓厥,哪個韓厥?”問完之後,他方纔反應過來,停下了手中的動作,瞧着她,不可思議道,“姑娘說的是那個劍客?”
練月點了點頭。
掌櫃奇怪的瞧着他:“都是五、六年前的舊事了,姑娘怎麼想起問這個?”
練月道:“道聽途說過一些,來了這城裏之後,就突然想起了,所以問問。”
掌櫃的聽她這麼問,就嘆了口氣,又去撥算盤:“眼看他起高樓,眼看他宴賓客,眼看他樓倒塌,可惜了。”
練月奇怪道:“不是他自作自受麼,有什麼可惜?”
掌櫃聽她這麼說,又抬眼來瞧她:“話這麼說是不錯,可箇中曲直,誰又真的清楚呢?”頓了頓,神神祕祕的湊過來道,“姑娘不在城裏,大約是不知道,事情剛出來時,韓厥確引起了衆怒,說這樣的人五馬分屍都不解氣,他畏罪自盡之後,城裏又流傳出另外一種說法,說韓厥其實是被冤枉的,實情是當今王上看上了韓厥的夫人,王上的內侍便串通四王子構陷於他。爲什麼四王子這麼憎恨韓厥呢,傳言說天啓十八年的劍魁之爭最後落在韓厥和欒頓之間,這欒頓稍長韓厥幾歲,劍術已達純青境界,王城的各大賭場開的賭局,以一百比一的賠率賭欒頓會拿下劍魁。這四王子同文成公的世子下了大注,四王子賭欒頓贏,文成公的世子賭韓厥贏。結果後來韓厥贏了,四王子慘輸,所以就記恨上了。”
練月聽了之後直皺眉:“這只是傳言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