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衛莊又問:“除了他,還有誰對你很重要嗎?”
練月想了想:“大概沒有了。”
衛莊沒說話。
練月想起什麼來,補充道:“還有一個,這個人曾經對我很重要,只不過後來他死掉了,現在也可有可無了。”
衛莊道:“親人?”
練月道:“是一個素昧平生的人,我聽了他的許多故事,特別嚮往他的世界,總想着如果能逃出去的話,就去找他,哪怕悄悄看一眼也行,可惜沒等我逃出去,他就死了。”
練月再次想到了那幅畫,想到那溪裏拿一把劍叉魚的黑衣青年。誠如欒頓所言,那時候的韓厥真是年輕漂亮,她忍不住嘆了一聲:“不能在他活着的時候見一見大概是我前半生最大的憾事了。”
一斤的小酒罈,一直被衛莊握着,聽她說完此生之憾之後,竟然不好奇是誰,只是仰頭灌了一酒。
練月見他喝得有些猛,在旁邊小心提醒道:“這酒還是挺烈的,你慢點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