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練月點頭說是,然後退出去,下了樓,回自己房間,把門關上,便往裏邊走邊脫自己的外衫,脫掉之後,拿在手裏,正想隨手搭在牀腳的架子上,她忽然頓住了步子。
因爲練月發現自己牀上躺着一個人,更確切的說是一個男人,她立刻將外衫穿了回去。
男人斜躺在她牀上,雙腿吊在牀邊,靴子也沒脫,正是衛莊。
練月走近了一些去看,結果聞到了他身上的酒味,這纔想起來,衛莊是喝了酒的,一斤的竹葉青,沒酒味纔怪。
竹葉青後勁大,酒勁上頭,估計被衝暈了,走錯了房間,練月也沒叫他,而是拔了他的靴子,託着他的雙腿,將他整個人都扭到牀上去,這樣睡起來也舒服點。房間的窗子一直開着,但還是悶熱,她拿了摺扇,坐在牀邊,給他打了一會扇子,見他額頭上不出汗了,就拿了本書,去外間看。
看了兩頁,實在看不下去了,就出去走了一圈,回來見他還沒一點醒得跡象,就把門輕輕帶上,又出去了,這次她去了隔壁他的房間。
他房間什麼都沒有,只有桌上放着他的劍和包袱皮。包袱皮攤開,裏邊有幾件換洗的衣衫。
她歪在他牀上,瞪着帳子,胡思亂想他白天和晚上同她講的那些話。他不像個孟浪的人,講起他那個小情人時,似乎還有留戀,卻不曉得爲何一見面就對她胡說一番。後來又想,大約是接二連三被背棄,受了刺激,看見個順眼的,就想先圈過去聊作安慰,這個心情她倒能理解,不過她不會給他機會的,她有葉湛,她不能跟他鬼混。
想起葉湛,她嘆了口氣,命運也真是神奇,她竟然能遇到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