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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投名狀”
飽讀詩書的周忠良哪裏不明白對方的險惡用心,但他根本無法拒絕。想要活命也只有這樣做,但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,周忠良心裏明明白白。
“老夫盤算了半輩子,盤來算去居然落到如此下場……”
想到這,周忠良的淚水更是止不住,就和開了閘的水龍頭似的,但他又不敢大哭,只能把腦袋埋在膝前任憑淚水打溼衫袍。
要說之前他爲保命說出朱怡成的身份可以講是權宜之計,周忠良落到袁奇這幫人手中一直琢磨着如何脫身,只要他能逃脫出去下山找到官府再帶人殺回來,到時候將功折罪自己還有一條生路。
而現在可好,被逼迫着交了投名狀,周忠良的退路全沒了,現在就算逃出去又如何?雙手沾的血腥能洗得清麼?無論如何自己全是死路一條。
用袖口擦了擦眼淚,無法接受事實的周忠良也只能無奈接受,他現在和袁奇他們一樣也成了官府緝拿的對象了。
“罷了!罷了!”漸漸平靜下來的周忠良長嘆一聲,隨後陷入沉思。
朱怡成終於睡了一個好覺,也總算喫了來到這個時代的第一頓飽飯。雖說躺着的只是一張簡陋竹牀,喫的東西更不是什麼山珍海味,但接連不斷的驚恐和飢餓讓朱怡成明白這種平常是多麼來之不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