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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個事情就像,江淵父母無法接受自己兒子的離世,將責任強行轉加給傅識則。
但他做錯了什麼呢,需要這麼多年揹負這種內疚和對方施與的罪名?
周迢給她的地址離江南苑只有半個小時的車程,導航過去的一路上,她的心中忐忑不已。
江淵家所在的小區是上世紀九十年代修建的,老樓陳舊,牆上以及舊式外凸形的防盜窗上鏽跡斑斑。小區處於南蕪的另一個老城區,產業遷移後基本只剩下老人居住。
到樓下後,雲厘按了門鈴,很快江母應聲開了門。
房子在六樓,沒有電梯,雲厘走到三樓時便看見下樓來迎接她的江父和江母。
江淵比傅識則大個幾歲,他父母現在應該五十上下,但蒼老的容貌看去卻像六十多歲的人。
兩人熱情地招呼她上樓,對她噓寒問暖。江淵在西科大上學,而云厘最初聯繫他們時也告知對方自己是西伏人,他們絲毫沒有懷疑她的身份。
房子不大,一眼望去是小兩居,屋內裝飾簡約樸素,傢俱都有些年份,客廳中央卻放了個二十七寸的液晶電視。
“已經很久沒有淵淵的同學來我們這兒了。”江母露出個淺笑,招呼雲厘到茶几前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