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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而左寒松歸案之後,好喫好喝的伺候着,甚至還喫了秦太醫的幾貼藥,現在瞧着倒是精神不錯。
左寒松‘啊’了一聲,用反問的語氣道:“該當何罪?老夫最大的罪過便是輸給賈家祖孫三代了吧。這世上向來不是成者王侯敗者寇麼?若非當年老夫略差一點兒敗給賈代善,今日也是三朝元老了,輪到到你這毛頭小子來審我?”
顏濟滄名門之後,當年顏濟滄之父曾與左寒松同朝爲官。雖然顏濟滄已經年過不惑,左寒松稱其一聲毛頭小子倒也沒什麼問題。只是現在左寒松是階下囚,顏濟滄爲大理寺卿,實在令人唏噓。
顏濟滄再拍了驚堂木道:“修得胡言亂語!本官問你什麼,你答什麼便是!”
大理寺卿可不是什麼好乾的活。審的皆是王室宗親,貴族重臣。尤其這些年,從一僧一道案開始,顏濟滄審了多少大案要案,裝了一肚子司徒家的祕密。司徒家人是什麼性子,顏濟滄再清楚不過。左寒松這樣的人多說得幾句,句句都可以扎司徒家幾父子的心。
左寒松倒也很是配合。其實左寒松知道自己時日不多了,若非如此,可以讓司徒礫在北狄多耕耘幾年,根基再牢固一些。當年當然,彼時估計景順帝也整肅了朝廷內外,司徒礫依舊是弱勢。
思緒飄得有些遠,等顏濟滄問完話,左寒松倒是很配合。左右是翻不了盤了,無論是年齡還是身體狀況自己都沒機會了,索性便將一切都告知司徒家又如何?
將自己的佈局和策劃剖析得越明白,司徒家就越知道他們便是坐擁天下,也不是自己棋盤上的棋子,自己的對手唯有賈赦而已。同時也讓他們知道連自己都輸給賈赦,司徒家更無一人是其對手。以後這天下就讓司徒家和賈赦爭去吧。
左寒松將自己的策劃大致說了一下,有些輕蔑了瞧了一眼太上皇父子,末了道對太上皇道:“爲什麼你那幾個兒子一個接一個的要謀反?因爲他們身邊的謀士便是老夫的弟子;至於這一次,北疆從始至終都沒有什麼軍情十萬火急。你深信不疑的季繁乃是北疆細作,老夫也比你先知道,因爲北狄王身邊也有老夫的弟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