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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徒碧道:“如何審案,傳誰問話,一律由顏大人做主。”
顏濟滄得了指示,才應是,命人去冷宮將葉氏請來。
冷宮到大理寺頗有一段距離,這段時間,顏濟滄繼續審案。除了審問左寒松,偶爾也會問司徒礫。用來佐證左寒松的供詞。
司徒礫以己度人,知道但凡司徒碧落在自己手上,自己必定斬草除根,現在易地而處,估摸自己沒了活路,況且左寒松將什麼都交代了,自己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。
真正讓司徒礫難以接受的是:崔西也好,江懷壽也好,皆是左寒松的弟子,之前左寒松說‘天下局勢盡在掌握,司徒家族皆是棋子’這樣的話,司徒礫還覺得這老東西胡吹大氣。現在聽了左寒松的敘述,司徒礫知道自己也好,母妃也好,也是被人利用罷了。
司徒礫面如土色,半晌道:“我原本不過一個不敢有非分之想的普通皇子,一切皆因母妃得了體面掌管宮務而起。左寒松,你說王府朝廷皆有你的門徒,那父皇決定升我母妃位份可是你的門徒建議的?”
左寒松笑了起來,對太上皇道:“皇上,您看,您總覺得天下人都算計你,天下人都對不起你。實際上若非您連嫡子都防着,定要扶人制衡他,老夫便是門生遍天下,也不見得能找到見縫插針的挑撥點。您之所以淪爲棋子,還是您自己給我的機會。”
這話將太上皇氣得。這位老人家之前中了毒,幸而季繁並不想太上皇死得太快,分量下得不重,在太醫院的精心調養下,太上皇的病情竟然好轉了不少。聽了這樣衝撞的話,太上皇竟然沒被氣得暈厥。
如此審了一陣,葉氏已經被押到了公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