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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徒碧原本以爲自己對賈赦是十分信任的,哪怕在逼宮時機的選擇上讓賈赦受了委屈,那也是自己有苦衷。
直到現在聽了左寒松的話。哪怕司徒碧提醒自己需要相信賈赦,沒有賈赦就沒有自己今日,司徒碧依舊忍不住去疑心:當真如此麼?恩侯果然有事情瞞着我?
沉默片刻,司徒碧道:“左寒松,朕知道恩侯破除了你的所有陰謀,你恨恩侯入骨,休得在這裏挑撥。”
左寒松眼睛花了,已經看不清司徒碧的細微表情,但是從司徒碧停頓的這片刻間,左寒松已經聽出了二人之間的嫌隙。
自己是一定會死的,不管是讓賈赦逆了司徒碧,還是司徒碧殺了賈赦,左寒松都喜聞樂見。總不能賈代善祖孫三代都贏了自己,他們還過得逍遙自在,憑什麼!
左寒松笑了起來:“顏家那小子,你跟我說說當初你們破獲濟善堂案的經過。你放心,我不會讓你喫虧,你說完,我跟你說件更大的祕密。”
顏濟滄可不會讓人牽着鼻子走,肅然道:“左寒松,公堂之上,豈容你放肆!”
左寒松滿不在意:“不放肆也放肆了快四十年了,還在乎這一回嗎?你不肯說也不要緊,老夫都知道。司徒碩那小子難成大器,或許也是想牽制老夫,竟然將許多濟善堂殺手的出身來歷記錄下來,叫你們查到了。
但是顏家小子,你能做大理寺卿,審案無數,最是瞭解人的脾性。既是司徒碩將他手底下那些殺手留了身世來歷;老夫門下弟子他難道就未留麼?爲何若是老夫不說,你們竟是不知道老夫派人打入的不光是你們各部院的武人、衙役;還有各府謀士?
最重要的是,賈赦事事料在老夫前面。老夫是如何將爾等玩弄於鼓掌之間,之前已經跟爾等說過了。能事事都壓老夫一頭的人,老夫不說絕無僅有,但也世間難尋。那賈赦到底是真那麼多智近妖,還是已經從司徒碩那裏拿到老夫門下謀士的名冊,卻不肯告訴你們司徒家,爾等心中自有判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