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爲首的中年女人戴着金絲邊眼鏡,一身板正嚴肅,看着比較高冷,另外一箇中年女人穿得隨意休閒些,人看着有幾分圓潤,嘴角還有顆痣,見到慕曳他們就笑開了,“阿生阿遠今天怎麼過來了?還帶了媳婦過來,給奶拜年呢?”
祁生和祁遠站了起來,將位置讓給三位女性長輩,他們另外找位置坐。
祁生環上那中年女人的肩膀,親近地說:“大舅媽,二舅媽,三舅媽,這不是想你們了,特意來看看?”
長了痣天生笑臉這位是周家的大媳婦,也是大舅爺爺大兒子的媳婦,那位戴着眼鏡一臉嚴肅的是二舅爺爺的兒媳婦,另外一個看着斯文安靜些的中年女人則是二舅爺爺的大女兒。
然後兩個年輕媳婦,是他們各自的孫媳婦,兩個女孩子一個是小姨的女兒,另一個是大舅媽的女兒。
二舅奶說一羣男孩子都出門野了,“就在附近的高爾夫球場,阿生阿遠要是想去找表哥表弟玩也行,一塊去,這是過年了,你們舅爺爺纔不嘮叨,要是換成平時,都要念死他們了。”
如果今天過來就是串串門,沒別的目的,祁生估計就屁顛去了,他籃球打得好,高爾夫也是一絕,天生運動神經發達,但他今天是帶媳婦來擴展社交,順便炫妻的,所以就說想陪二舅奶,不去玩。
二舅奶笑眯眯的,還給祁生抓了一把糖果。
那個戴着眼鏡一臉嚴肅的二舅媽冷哼一聲,“巧言令色,非君子之道。”
祁生抬頭,苦了臉,“二舅媽,您別唸了,您就快和舅爺爺一個德行了,二舅舅也沒像您這樣嚴肅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