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撲面而來的雄峯山巒的氣勢直襲觀看者的眼睛,且她色彩轉換疊加間運用得極爲獨到有自己的風格,興許是受了油畫的影響,讓人感覺更濃重些,用色不但大膽隨性,也沒有半點猶豫的痕跡,極爲利落乾脆。
尋常要講究一個雅字,色彩上就會偏冷調,偏輕。這是國畫山水畫中比較明顯的一個特點。
但她反其道而行,山是山瀑布是瀑布,峯頂直插雲霄,有種天地之柱的氣勢,極爲驚險,產生一種若是站在那畫中山頂,大抵也能成爲那天上仙的錯覺。
二舅奶首先就拉着慕曳的手,嘆息:“你這手,我是教不了了。”她的畫雖然一絕,卻與慕曳是全然不同的風格,若是書法和古籍她還可教上一二,但畫卻不行。
書法字體可以學很多種。
但一個人的畫風若是已經完全具備神形意,已經有了自己大成的風格,那已經沒必要教了,她在畫之一道,已經完全有了自己的道,她可以出師了,現在沒出名,恐怕是因爲還沒將畫找到渠道向外界展示。
她就像一顆躲在雲裏面的星星一樣,只要撥開雲霧,讓世人見到她的樣子,便可以一鳴驚人,扶搖直上。
另一幅油畫也畫得極好,甚至從技巧上面來看,還更爲嫺熟些,畫的是一副夕陽落山圖,夕陽迸發出最後的餘暉,光照大地的景象分明極暖,極美,但細細看之下,夜色隱藏在光輝的背後,讓他們產生一種悲的感覺,冷極。
熱烈綻放後的滅亡,拼盡全力散發光芒後沉沉落下的悲壯,極暖背後的極冷,這色調是暖的,卻給人一種涼意和悲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