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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曳輕笑,側頭親了他一口,“那麼我很累了,現在請未來好爸爸抱好媽媽上樓可以嗎?”
男人笑出牙齒,將老婆抱了起來,小心翼翼上了樓。
他背脊挺拔,笑容乾淨。
有時候就像多米諾骨牌一樣,當第一張牌倒下去的時候,就代表着事情會迅速往着同一個方向發展,於是壞的越壞。
在祁家,祁連深就是第一張牌。
他倒下去之後,事情如慕曳所預料的那樣壞得更加厲害,甚至比她預估中的要超出數倍。
第二天祁家的股價響應了第一張牌的倒下,狂跌,剛開盤不久就一路跌到底,直至下午收盤前已經瀕臨跌停的臨界點。
這還是沒有對外公佈祁連深有可能會成爲植物人,在外界預估他有一半幾率醒來的前提下,假如祁連深真的變成植物人,股價只會跌得更厲害,就這一個早上,祁家已經損失了數億。
董事會上,中立的股東已經沒有幾個,在股市的影響下,慕曳短時間內沒有取得他們的信任,反對的股東甚至拉上將一部分中立的股東拉上船,一起反對慕曳接手夜笙能源,哪怕慕曳的方案做得再好。
他們想吞下這個項目,和alie搭上關係,獨佔這份大蛋糕。